可他一点也不生气,反而冲我笑了笑:“梦梦,不论你怎样对我,我都爱你。”
接下来的两天,靳裴南几乎对我寸步不离。
我对他的触碰感到恶心,只是强忍着不适和系统确认:“随时都可以吗?”
系统回复:“你的股份已经全数转让成功,拿到的钱也都无偿捐献给了妇女儿童基金会,你和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任何联系,随时都可以脱离这个世界。”
我长舒一口气,看向自己身上穿着的那套婚纱。
这是我一早就选定的婚纱。
只是当初有多期待穿上它,现在就有多厌恶。
在满堂的宾客中,我被搀扶着走向会场中心。
我十分清楚,靳裴南有多么期待这一刻的到来。
因此,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我的那一刻,我对系统说:“就是现在。”
几乎是在那一瞬间,我像一滩烂泥般倒在了台上。
大片的鲜血顺着我的四肢百骸流出,将洁白的婚礼现场染得鲜红一片。
宾客们都在尖叫着后退,唯独靳裴南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飞奔过来抱住了我的身体。
只可惜,躯干冷却的速度太快,他摸到的只是一具冰冷的尸骸。
靳裴南开始崩溃大喊,很快,他的嘴角就渗出一抹鲜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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